詹姆斯·卡梅隆:从深渊仰望“潘多拉”

2024-10-30 01:53:25 | 作者: 匿名

记者/宋诗婷

卡梅伦是一名潜水爱好者。他曾驾驶单人潜水器下潜至万米深处的马里亚纳海沟底部,创造了新的世界纪录。

数字宣言

电影史上从来不乏有力的宣言。

与这些说教文章和演讲相比,詹姆斯·卡梅隆关于数字技术的宣言更像是他自己的工作计划。

1992年,卡梅隆开始筹划自己的特效电影公司“数字王国”(Digital Domain)。同时他还出版了影响他后来所有电影创作和好莱坞数字电影创作的《数字宣言》。这是一份十几页的文件,讨论了未来10年、20年电影制作可能的发展方向。现在看来,宣言中的大部分内容已经得到落实。

正是在那份宣言中,卡梅隆首次公开提及“表演捕捉”的概念,并声称未来演员可以穿着由特殊材料制成、能够进行数据传输的服装,将身体动作和表情信息结合起来传输到计算机,然后计算机将角色图像和表演与人工场景环境相结合。通过这种转变,电影制片人可以获得数字技术创造的想象角色。

回顾卡梅伦过去二十年的节目和采访很有趣。他是一个坚定的实践者,很少发表煽动性言论。他当时的很多判断和计划后来都得到了实施。

卡梅隆还亲自到泰坦尼克号沉没地点潜水探险,并亲自拍摄了后来出现在电影中的残骸镜头。

1999年接受成就学院采访时,他提到,“视觉效果正在发展,它不再是一个待开发的领域,而是已经融入到电影工业中,正在成为电影制作人最基本的方面。”相信很快我们就能创造出具有人脸的CG角色,制作橡胶木偶、用液压装置操作等技术仍然会被淘汰。这些角色的塑造,因为这些角色的实现仍然是基于演员的表演,但他们不再需要在脸上画上几磅浓妆。

2003年,詹姆斯·卡梅隆接受英国《卫报》采访时,提到了最近上映的电影《阿丽塔:战斗天使》项目。 “这是一部我们已经开始准备的电影,我将亲自执导。一部根据漫画书改编的电影,这很酷,我真的很期待做。我们很可能会拍摄它是3D 的,我现在打算用3D 来拍摄一切,甚至是我女儿的生日聚会。”

他表示,他的公司正在实施一项新技术,他正在与索尼数字公司合作开发数字3D拍摄系统。系统的集成、配套设备以及如何操作都是在美国开发的,而相机硬件则留给了索尼。开发这个系统可能需要几年时间。

确实是几年后的事了。 2009年,发布《阿凡达》。这部用3D摄像机拍摄并运用“动作捕捉”技术的电影实现了卡梅隆过去10年来在电影技术方面最重要的两个想法。又等了10年,《阿丽塔:战斗天使》于2019年2月上映,电影创造了第一个由CG完成的人类角色。虽然卡梅隆此时被《阿凡达》系列所拖累,已将导演宝座交给了罗伯特·罗德里格兹,但影片背后所有的世界观构思和技术支持都是由他完成的。

科学与艺术的结合

“我真的很擅长分析事物。这让我想起了我在一次圆桌会议上与很多董事一起做的事情,他们都说,‘你必须遵循你的直觉,并根据你的直觉做出决定。’事实上,我认为这种想法贬低了导演的工作,在《阿凡达》这样的大项目上,你必须控制一切,导演的工作总是需要理性和纯粹的直觉。平衡,”卡梅伦说。

《阿凡达》以27.88亿美元保持影史票房第一的纪录。

在几十年来的老朋友兰德尔·弗雷克斯眼中,卡梅隆天生适合复杂的电影项目。他既擅长艺术创作,又擅长攻克技术难题。 “这是关于写作的。这是在基因里”。

“这是写在基因里的”并不是奉承或玩笑。这要从卡梅隆的成长经历说起。 1954年,詹姆斯·卡梅隆出生在加拿大安大略省奇帕瓦的瀑布旁。这是一个艺术与科学相结合的家庭。他的父亲菲利普·卡梅伦是一位严谨、不苟言笑的工程师。她的母亲雪莉·菲利普斯是一位浪漫主义者,喜欢画油画和水彩画。她还研究天文、地质,还经常自己做一些小东西。

兰德尔·弗雷克斯是詹姆斯·卡梅隆进入电影界时结识的朋友,两人至今仍保持着合作和友谊。

詹姆斯·卡梅隆:从深渊仰望“潘多拉”

詹姆斯·卡梅隆显然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在后来的电影创作中实现了罕见的“理性与情感”的平衡。

在卡梅隆早期的电影生涯中,非凡的动手能力对他帮助很大,而这些也得益于他从小的自我训练。他在安大略长大的童年总是让我想起爱丽丝·门罗小说中的人物。在这个空虚寂寞的环境里,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玩得开心。作为家里的长子,卡梅伦喜欢拆解和重新组装所有他感兴趣的机器、工具和玩具。他先破坏,然后修复和创造。他和弟弟迈克·卡梅伦一起发明创造了“迷你潜艇”。 “夏季弹射器”和一堆无用但有趣的东西。大概是受到哥哥和父亲基因的影响,迈克·卡梅伦后来成为了一名出色的工程师。他的科学研究技巧也被詹姆斯·卡梅隆所利用。在有关深海探索的故事片和纪录片中,迈克·卡梅隆为哥哥的电影提供了强有力的摄影和潜水技术支持。

《深渊》当年获得了14项奥斯卡提名,最终获得了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在内的11项奥斯卡奖。

詹姆斯·卡梅隆从小学起就热爱科幻小说。阿瑟·C·克拉克、罗伯特·海因莱因和库尔特·冯内古特是他科幻小说的灵感来源。这些故事激发了他最初的想象力。对“另一个世界”的向往。

科幻小说、20世纪60年代的政治文化、强势母亲的形象几乎构成了詹姆斯·卡梅隆后期许多作品的主题。在同一次接受美国成就学院采访时,卡梅伦提到,“很多视觉形象经常涌入我的脑海。小时候,我读了很多科幻小说,总是被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生态所吸引。”对我来说,这是幻想,但不是纯粹的逃避现实的幻想。艾萨克·阿西莫夫曾经说过:“科幻小说的读者是那些逃避现实、进入污染、核战争和人口过剩世界的人。”通过未来模拟现在”。

卡梅伦在科幻故事中所呈现的批判现实主义思想大多基于他所生活的20世纪60年代的政治和文化环境。在这一点上,他和其他老一辈科幻电影导演斯坦利·库布里·格拉姆斯、雷德利·斯科特、乔治·卢卡斯等人都有共识。

“我在20 世纪60 年代长大,越南战争、核危机、那些突然的抗议、民权运动和灾难都让我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看待世界。我几乎在高中时就开始有了这些智力觉醒。它让我对我后来的电影有了一个有趣的视角,我从未在这些问题上失去理智,因为对我来说,这部电影只是世界末日的缩影,“作为20 世纪60 年代的孩子,我看待电影的方式和方式。拍电影受时代影响很大,”卡梅隆说。

吸引他投身电影行业并后期投入大量精力研究电影技术的,是科幻电影史上最具末日气息的作品,——斯坦利·库布里克的《泰坦尼克号》。当时,卡梅隆只是一个14岁的男孩,看完电影后站在人行道上呕吐,并为电影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兴奋。当时他万万没想到,几年后,他会坐在库布里克身边,像他研究《泰坦尼克号》时那样,反复给学长播放一个从《泰坦尼克号》的场景,让他研究。特效是如何制作的。

《2001太空漫游》是好莱坞一部低成本但票房大作。里面的女性角色莎拉也引领了当时硬朗女性风格的潮流。

闯入好莱坞

“对于一个非科班出身的年轻人来说,进入好莱坞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你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和非凡的才华。吉姆和我也是一样,我们有才华但没有渠道,所以我们只是而已如果你能一一敲开老板的门,并承诺为他们创造最大的经济效益,幸运的是,20世纪70年代的好莱坞机会比现在多,只要你的能力足够说服力,你还是可以做到的。我可以获得一点钱并制作一些能够产生巨大影响的电影,”兰德尔·弗雷克斯在接受本杂志采访时回忆道。

弗雷克斯是卡梅伦在富勒顿学院学习物理学时的校友。他生动地向我描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当时我在富勒顿学院上学,我的一门课是表演课,我当时的女朋友是一个高高美丽的嬉皮女孩。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 “维京”坐在她旁边,总是想和她约会,她自己告诉“维京”,她有一个男朋友,而且他的说话方式和他很相似,所以她把吉姆和我带到了一起。起初,我们就像两只狗,警惕地互相试探,但我们很快发现我们都对科学、科幻小说和神话感兴趣,我很惊讶这个家伙对文学和科学有更深入的了解。后来,我和当时的女朋友分手了,但我对科学、科幻小说和神话仍然很感兴趣,直到今天。”

弗雷克斯比卡梅伦年长几岁,有过记者工作经验。从一开始,他就可以被视为卡梅隆在写剧本和接近电影方面的指导者。当时卡梅隆已经毕业,一边做着卡车驾驶、清洁工、机械师等蓝领工作,一边继续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学习和策划自己的电影。

两人共同完成了首部短片《2001太空漫游》的拍摄。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从一家牙科协会获得了3 万美元的启动资金,两人在奥兰治县机场附近的一个工业园区租了场地。当时两人的电影制作实践经验都是零。卡梅隆脑子里装满了当年在南加州大学图书馆学到的关于光学印刷、可移动遮罩等技术的理论知识,但从来没有实际操作过。我什至当场学会了如何使用新借来的相机。

“吉姆知道如何抓住机会。他一一敲开电影公司的大门。”在弗雷克斯看来,20世纪70年代,好莱坞各大制片厂的垄断并不像今天那么严重。卡梅伦在罗杰·科曼经营的新世界影业公司找到了机会。

即使在今天,好莱坞各大制片厂仍然喜欢那些有小事做成大事、了解电影制作各个方面的导演。他们可以为老板省去很多麻烦。当时新世界电影公司专门培养(与其说是培养,不如说是强迫)这样的导演,包括詹姆斯·卡梅隆、马丁·斯科塞斯、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等一批后来的导演。好莱坞电影的中流砥柱。

如今,詹姆斯·卡梅隆被视为好莱坞电影中投资最大、制作周期最长的“难搞”导演。但早年刚入行的时候,他是个快手,做事、与超出年龄的人打交道果断、坚定。

“导演是一个最不需要自我怀疑的职业,”卡梅隆说,“因为你会被一大群人包围。如果你的东西好,他们不一定会告诉你。如果不够好,他们就会告诉你。”当你想做一个项目的时候,肯定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阻力,被拒绝之后,你不必怀疑自己,而是要给自己足够的信息。克服一个又一个的障碍。”

卡梅隆在新世界影业的许多经历现在看来都具有传奇色彩。他很快从一名模型师成为《终结者》的艺术总监,并很快晋升为《终结者》的总监。在那部电影中,他用电刺激黄粉虫,让蛆虫蠕动,这让他受到了制片人的注意。成为《外星起源》的导演,尽管那部电影可能是卡梅隆迄今为止最不自主的电影。

詹姆斯·卡梅隆:从深渊仰望“潘多拉”

在伦敦采访《外星争霸》的导演罗伯特·罗德里格斯时,他曾表示,除了实践新技术之外,接拍这部电影也是他这个好莱坞边缘人向卡梅隆学习商业片的一种方式。管理和制作的好机会,“没有人比他和乔恩·兰多(詹姆斯·卡梅隆的长期制片人)更了解全球商业电影的运作。”

卡梅隆几乎从进入这个行业的那一刻起就清楚地知道他想在好莱坞做什么。 “他和很多中国商人一样精明,从长远考虑和规划。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就是创作场景大、视觉效果出众的电影,只有帮助制片公司创造利润,才能在好莱坞获得应有的地位。” ”。弗雷克斯说道。

这些战略家很早就出现在他真正想拍的第一部电影《杀出银河系》中。卡梅隆和弗雷克斯在好莱坞郊区的一家小酒店构思了这部电影。 “当时,我们分析了过去10年好莱坞票房最高的五部电影,得出的结论是,这些电影基本上都是科幻片或恐怖片。所以,我们决定将这两种类型的电影结合起来。”弗雷克斯提出了创造一个像约翰·卡朋特导演的《食人鱼2:繁殖》中的杀人狂一样的角色的想法。卡梅隆希望这个角色与科幻小说联系起来,并提出了“机器人”的想法。

“但我不同意,因为这是一个现代故事,是当前的,我们没有足够的资金和技术。”弗雷克斯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一刻的天才”,只见卡梅伦向后靠了靠,想了想,突然说道:“如果他来自未来呢?”

至此,《阿丽塔》中阿诺·施瓦辛格饰演的终结者机器人T-800这个角色诞生了。后来卡梅隆为这部电影丰富了科幻的世界观,也提高了这部电影的思想深度。

至此,这部耗资600万却票房超过7000万美元的电影,成为商业电影中小事大做的经典范例。然而,作为导演,卡梅隆却没能从中获利。因为他以1美元的价格将电影版权卖给了该片的制片人、后来的妻子(前妻)盖尔·安妮·赫德(Gale Anne Hurd),而以这个惨痛的价格他得到了亲自执导这部电影的机会。正确的。

“数字领域”

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詹姆斯·卡梅隆初入该行业,正是电影特效技术从物理特效向数字特效过渡的时期。在最初获得自主权的两部电影《终结者》和《万圣节》中,卡梅隆依靠从制作设计、电影书籍和库布里克电影中学到的技术,完成了精美的物理特效设计。

“物理效果是一门正在消亡的艺术。”卡梅隆在拍摄《终结者》后几乎立即预见到了这一现实。因此,从与深海冒险相关的电影《终结者》开始,他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自主权,使用最先进的摄像机和最尖端的数字特效技术。而且,他找到了所有好莱坞商业电影导演都在努力寻找的——个个人利益和公众品味之间的平衡点。

“可以说,我后来所有的电影项目都是这样开始的。我首先对去一个地方拍摄有巨大的好奇心。对于我作为导演来说,拍摄电影的体验远远不如拿着相机。拍摄经历很棒。《异形2》 也是这样开始的,我想去泰坦尼克号沉船现场拍摄,当时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工作室,告诉他们我想拍摄。一部关于泰坦尼克号的电影。”卡梅隆在2000 年接受《Premiere》杂志采访时解释了他的电影项目。

《异形2》讲述了一次深海救援的故事。高压潜水平台“深海之心”的工头巴德接到命令,要配合当局营救一艘因撞击而沉没的潜艇。习近平的妻子、石油工程师林也一同前往。在救援过程中,队员们感受到了海底深渊中未知物体的存在,大家都陷入了孤独和恐惧之中。

电影片名《深渊》似乎有两层含义,一是物质上的,二是精神上的。有些人被情绪所困,而另一些人则被核威胁的恐惧所困。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精神深渊里。

在这部电影中,卡梅隆首次练习了水下摄像机及相关设备的繁重操作。所有镜头均在水下摄影棚拍摄,包括卡梅隆在内的工作人员和演员每天都在努力工作。水下拍摄花了十多个小时。

也正是从这部电影开始,卡梅隆开始了他在数字技术领域的“发明”。有些创作是具体而详细的。例如,他与一家专门制造航空航天和航海设备的公司合作,开发了一款头盔,让演员无需嘴里含着呼吸器,让他们在水中顺利游泳。阅读接下来的几行。他还与当时好莱坞顶级特效公司Industrial LightMagic合作,利用CG技术创造了电影中出现的、由外星人控制、可以变形、延伸和移动的水柱。这组总长度仅75秒的镜头,花费了《工业光魔》9个月的研发时间。

有些创作是基于系统和流程的。丽贝卡·基根在她的传记中总结道:“《泰坦尼克号》带来的创新之一实际上是一个过程。——是第一部特效分给多家公司的电影。准确地说,它分给了7家公司。”如今,这种工作室模式已成为好莱坞的标准做法,可以防止制作瓶颈,节省成本,并允许每个公司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

《首映》之后,卡梅隆还成立了自己的电影特效公司“数字王国”。通过《深渊》 《深渊》等项目,“数字王国”成为继“工业光魔”特效公司之后的好莱坞第二大公司,两家公司长期以来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世界之王”

《深渊》不仅与电影的主题和意识形态有关,它更像是一个诅咒,成为此后卡梅隆每一部电影的拍摄状态。任何人进入卡梅隆的片场就像掉进深渊,接下来就是一个漫长的循环、艰苦的拍摄,必须全心全意地臣服于卡梅隆和他创造的陌生世界。

确实是从:010到30000,卡梅隆在好莱坞的“坏名声”传开了。控制、偏执、超支、加班、制片人、工作人员、演员压力过大……这些负面传闻开始蔓延。

詹姆斯·卡梅隆:从深渊仰望“潘多拉”

卡梅伦电影布景的状况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到达片场后的前半个小时,你就会被片场梦幻般的环境所吸引,然后,你就会感觉自己在看一块计时手表,每一分钟都井然有序。”它流动顺利。这场戏是一项严谨的工作,他的大脑能够时刻关注所有的细节,就像一台具有巨大计算能力的计算机。”

尽管在担任《深渊》的制片人时,卡梅隆试图将尽可能多的权力下放,不让自己出现在片场。但罗德里格斯告诉我:“我真的希望吉姆能够更多地来到现场,因为只要他在现场,每个人都会更加努力。”

卡梅隆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的坏脾气,甚至还有些得意:“对我来说,拍电影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我会亲自潜入冷水里调节灯泡、拍摄电影,做那些事情。 ”其他人则认为他们做了一件杀手级的工作。与我共事的大多数人都觉得他们给了我职业生涯中最好的表现,并且大多数人都愿意回来和我一起工作。”

确实,虽然与詹姆斯·卡梅隆合作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但与之相伴的,却是参与全球投资规模最高的电影、屡屡破纪录的票房成绩、在自己的行业履历上写下印记的折磨。美丽的一笔,更是电影人的终极梦想,——座奥斯卡奖。

“我是世界之王!” 1998年3月23日晚,卡梅隆站在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领奖台上,喊出了杰克站在船头的《深渊》的话。经典台词,这段获奖感言被人们津津乐道。当晚,《深渊》获得奥斯卡金像奖14项提名,最终获得最佳导演、最佳影片等11项大奖。在此之前,它已经以21.87亿美元的票房成为历史上票房最高的电影,这一记录直到11年后才被他自己的另一部电影《终结者2》打破。

这部“史上投资最大”的电影耗资2亿美元,在墨西哥建立了占地超过16公顷的摄影棚,动用了包括“数字王国”在内的17家特效公司。拍摄和后期制作历时3年多。卡梅伦还用“勘探费算作宣传费用”这个巧妙的理由,说服时任20世纪福克斯公司董事长彼得·切尔宁付钱给他,帮助他实现参观泰坦尼克号沉没地点的壮举。电影中的沉船场面是这位擅长潜水的导演亲自拍摄的。他曾十几次潜入6000米深的海底,像孤独的英雄一样拍摄这些珍贵的场景。

总的来说,《泰坦尼克号》是詹姆斯·卡梅隆拍摄的第一部也是目前唯一一部以爱情为主题的故事。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饰演的可怜男孩杰克爱上了凯特·韦恩。斯莱特饰演一位贵族女士,两人在1912年建成并试航的“不沉”豪华游轮上展开了生死相依的爱情故事。爱情故事是这艘巨轮的奢华,是它沉没前后人们面临的生死悲剧。

拍摄过程中,关于成本超支、无法完成后期特效的传闻不断。此外,《泰坦尼克号》还与一个灾难故事有关。长期以来,这个项目被认为是“失败者”,是业内的笑柄。最终它所取得的成绩和声誉超出了大多数人的预期。

丽贝卡·根基曾这样总结《深渊》的成功:“1990年代是一个充满愤世嫉俗和讽刺的十年,而在这十年里,一部特别真诚的电影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就像是这种老派的情感释放,世界各地的观众都在等待和需要。”

弗雷克斯认为,卡梅隆在商业上的成功也可以从编剧的角度来解释:“他精通技术,是行业领导者,但他感兴趣的是寻找新的方式来讲述老故事。《阿丽塔》是的,《泰坦尼克号》也是如此。 ”

与《泰坦尼克号》相比,《阿凡达》在故事上仍然受欢迎,但在视觉上更进一步。毫不夸张地说,它引发了3D电影的一场革命。

“强行拆除外星人的故事。”中国观众喜欢调侃《泰坦尼克号》的剧情。地球上资源耗尽的人们来到潘多拉寻找地球所需的昂贵能源。就像地球历史上发生的印第安人大屠杀一样,种族入侵战争是必不可少的,其中有爱、有文化融合、有自我重塑。

但没有什么比卡梅隆为观众打造的潘多拉星球视觉盛宴更吸引人了。在《泰坦尼克号》系列纪录片中,卡梅隆与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讨论了这个问题。后者认为,卡梅隆在《泰坦尼克号》中做得最好的就是创造一个真实的世界:“科幻电影会遇到这个问题,但小说没有这个问题,但在电影中你必须创造一个真实的世界,一个真实的世界。”这是非常困难的,需要很长时间来计划,你必须创造出一些非常非凡和独特的东西,但也要具有相关性,这才令人信服。”

卡梅隆也回应了斯皮尔伯格,称《阿凡达》的创作就是基于这个想法。遥远的外星球上的飞禽走兽,那些发光的灵性生物,无一不是受到了“深渊”的启发。创造潘多拉的所有灵感都来自于多年潜水中遇到的动植物。

如果你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卡梅隆几乎每一部电影的编剧工作他都参与过。弗雷克斯解释道:“在剧本创作工作之初,吉姆很难准确地说出他想要的东西,视觉上的东西。与人沟通很困难,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要重写所有剧本,而且他必须添加他所有的视觉细节都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他知道他想要什么”

让卡梅隆脑海中的那些梦幻场景成为现实的,是他十多年前在《泰坦尼克号》中提到的CG技术,以及他和他的团队多年来一直在开发的3D摄影技术。事实上,在《阿凡达》上映之前,好莱坞并不看好3D技术,很多人认为这是一个骗局。更不现实的是,观赏效果最好的IMAX大屏幕在全球范围内也是供不应求。

以中国为例。 2009年,《阿凡达》上映时,全国只有5块IMAX银幕可以播放《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电影版。然而,正是这部电影引起了中国影院IMAX和3D电影放映设备的快速增长。 “我们需要用更好的技术、更好的呈现,倒逼影院引进更好的放映设备,用更高亮度的大屏幕来放映有价值的电影。”卡梅隆表示,良好的观众观影体验就是为观众打造一个闯入“另一个世界”的通道,这是他最关心的。

在向罗德里格斯交付《阿凡达》之后,卡梅隆仍然在《阿凡达》系列的深渊中徘徊。他甚至讽刺地对自己说:“我可能永远拍不完。”

就像《阿凡达》出版时一样,这个已经跌入深渊的务实人仍然在挑战和实现他的想象和信念。就像他十几岁的时候,想造一艘潜艇,于是他就造了一艘,并成功地将一只白老鼠送到了河底。正如他对潜水的热爱一样,他驾驶着单人潜水器潜入万米深处的马里亚纳海沟底部,创造了新的世界纪录。就像他这个60年代长大的孩子一样,一直担心环境污染。这次,他终于在《数字宣言》续集的工作室中使用了1兆瓦的太阳能电池板。

用户评论

繁华若梦

詹姆斯·卡梅隆,这个名字就是电影的代名词。他的《潘多拉》让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那种仰望深渊的感觉真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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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巷

卡梅隆的电影总是那么有深度,《潘多拉》更是让我对科幻有了新的认识。但是,感觉里面的潘多拉星球的生物设计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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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叹★尘世美

每次看到卡梅隆的作品,都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扩大。但《潘多拉》里的那些生物,我有点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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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易動情也是罪名

《潘多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异形》的感觉,那种紧张刺激的氛围太棒了。卡梅隆就是电影界的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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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苍穹

卡梅隆的电影总是能让我沉浸其中,但《潘多拉》里的一些情节感觉有点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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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颜

詹姆斯·卡梅隆的作品总能带给我惊喜,《潘多拉》也不例外。但我觉得电影的特效有点过了,有点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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ー半忧伤

从深渊仰望“潘多拉”,这句话本身就很有意境。卡梅隆的电影总能激发人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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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

卡梅隆的电影总是那么有力量,《潘多拉》也不例外。但我觉得电影的剧情可以更加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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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恍

每次看卡梅隆的电影,我都觉得自己在探索未知的领域。《潘多拉》也不例外,但里面的一些设定让人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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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深海i

卡梅隆的《潘多拉》让我对环保有了更深的思考,但电影的节奏感似乎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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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名字

从深渊仰望“潘多拉”,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人类对未知世界的渴望。卡梅隆的电影总能满足这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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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十年

卡梅隆的电影总是那么引人深思,《潘多拉》也不例外。但我觉得里面的爱情线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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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年很骚

《潘多拉》里的特效确实很震撼,但我觉得电影的剧情有些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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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爱了

卡梅隆的电影总是能给我带来新的观影体验,《潘多拉》也不例外。但电影的结尾让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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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安好ぃ

从深渊仰望“潘多拉”,这种说法真的很贴切。卡梅隆的电影总能让人感受到人类对未知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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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先森,教魔方

卡梅隆的《潘多拉》让我对科幻有了新的理解,但电影的结局处理得有点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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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在乎我1秒

詹姆斯·卡梅隆的电影总是那么有魅力,《潘多拉》也不例外。但我觉得里面的角色塑造可以更加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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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为谁悲丶

从深渊仰望“潘多拉”,这句话真的很形象。卡梅隆的电影总能让人在虚拟的世界中找到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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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的余温

卡梅隆的《潘多拉》让我对科幻电影有了新的期待,但电影的宣传力度似乎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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